林凡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转角，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。

\"卧槽！那小子就是新来的荣誉长老？\"光头壮汉瞪圆了眼睛，手里的任务单都捏皱了，\"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啊！\"

\"闭嘴吧老张，\"旁边瘦高个踢了他一脚，\"你没看见白长老那态度？连他孙子都被逼着下跪认错！\"

\"乖乖...\"年轻修士手里的茶杯\"啪\"地掉在地上，\"白子画这次可踢到铁板了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下跪...\"

角落里，刀疤脸老者冷哼一声：\"活该！那小子仗着是白长老的孙子，平时没少欺负人。\"

前台几个工作人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：

\"听说这位林长老昨天刚来就引来了紫霄雷劫...\"

\"嘘！小点声！付长老特意嘱咐过这事不能外传...\"

瘦高个修士突然压低声音：\"你们注意到没？刚才白长老看那位林长老的眼神...\" \"怎么了？\" \"就跟看见什么洪荒猛兽似的...\"

光头壮汉搓了搓锃亮的脑袋：\"这下有好戏看了。白子画那小子平时横行霸道，今天可算栽了。\"

二楼走廊尽头，丰长老推开一扇朴实的木门：\"林长老，请进。\"

林凡走进办公室，发现这里出人意料的简朴。

，推开厚重的橡木门，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。约二十平米的房间内，四壁刷着素雅的米白色涂料，唯一的装饰是正对门墙上挂着的一幅《静心图》水墨画。靠窗摆放着一张老式红木办公桌，桌面上整齐地放着一盏黄铜台灯、一个青瓷笔筒和三叠用镇纸压着的文件。

右侧靠墙立着两个实木书架，左边陈列着泛黄的古籍，右边则是整齐的现代档案盒。会客区摆着三把藤编扶手椅，中间是一张竹制茶几，上面放着一套青花瓷茶具。

\"林长老请坐。\"丰长老做了个请的手势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局促，\"办公室简陋，让您见笑了。\"

白长老最后一个进来，反手关上门后竟先向林凡深深作了一揖：\"林长老，刚才的事实在抱歉。子画那孩子从小被惯坏了，您千万别往心里去。\"

林凡摆摆手：\"年轻人嘛，可以理解。\"

三人落座后，白长老亲自倒了三杯茶：\"林长老今日来，可是有事需要联盟协助？\"

林凡接过茶盏，轻啜一口：\"确实有两件事相询。\"他放下茶杯，\"一是利普集团，二是齿轮密修会。\"

\"咔嗒\"一声，白长老手中的杯盖滑落在茶几上。丰长老的瞳孔微缩：\"密修会？林长老怎会...\"

林凡从怀中取出那枚金属面具碎片放在茶几上。碎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，内侧的神经探针清晰可见。

\"昨晚回家路上，有人用这个监视我。\"

白长老的指尖微微发抖：\"这是...神经链接面具...\"他猛地抬头，\"他们竟敢监视联盟长老？\"

\"利普集团好说。\"丰长老快速平复情绪，从书架上取下一份蓝色档案盒，\"这是他们的详细资料。王家在天元城根基尚浅，主要靠机械义肢生意起家。\"

林凡翻开档案，里面详细记录了利普集团的产业分布、主要成员和安保力量。他注意到王建国的照片旁用红笔标注着\"d级初期\"的字样。

\"这些义体技术...\"林凡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档案边缘。

\"在密修会眼里不过是玩具。\"白长老苦笑，\"但密修会...这事需要请示付负责人。他们在天元城经营上百年，关系网盘根错节...\"

丰长老补充道：\"联盟虽是跨国组织，但天元城毕竟只是分部。有些事...\"他欲言又止地搓了搓手指。

\"理解。\"林凡合上档案，\"能先给我些基础资料吗？\"

\"这个自然！\"白长老如释重负地起身，\"我这就去请示付负责人。丰老弟，不如你带林长老参观下联盟？\"

跟着丰长老走在联盟的走廊上，林凡越发觉得这栋建筑的神奇。从外面看不过三层，内部却似乎有无尽的空间，仿佛没有尽头。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墙壁，触感却真实无比。

\"这是...？\"林凡惊讶地看着这个至少能容纳上千人的大厅。

\"林长老对空间阵法感兴趣？\"丰长老笑眯眯地停下脚步，指着墙上一块不起眼的金属铭牌，\"这是现代改良版的空间折叠阵，现在连百货商场都在用呢。\"

林凡挑眉：\"百货商场？\"

\"可不是嘛！\"丰长老来了兴致，\"二十年前考古队在'千机老人'墓里发现了原始阵法，科研院折腾了五年才破解。现在靠计算机模拟和能量石供能，连普通人都能用——当然设备贵得很，一套基础版就要三千万联盟币。\"

说着他掏出一块巴掌大的晶板，上面闪烁着复杂的符文：\"这是控制终端，能调节空间压缩比。最夸张的是城南的'天元百货'，把五万平的卖场压缩成个五百平的门脸...\"